更别说,如今方夙公公还插手了这件事。

    周子依原本还想着,大不了翻过这一章。

    不然,若是真的让账房先生来对峙,那么,定然会圆不过谎话了。

    可是,若是对着方夙公公说谎,怕是…

    当下,周子依张了张唇。

    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方夙公公,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又何必还让您的人去兴昌侯爵府请人呢。”

    方夙公公听闻,眼眸微眯,打量着周子依:“这么说,张夫人是承认了自己要了弟媳嫁妆体己钱一事?”

    周子依脸色羞愧,瞧着张庭投来的视线。

    不想在自己丈夫面前丢了脸面。

    有些不那么坚定的语气说道:“这怎么可能呢…”

    方夙公公轻笑了一声:“既然不可能,那张夫人在怕什么呢?张夫人同弟媳持着不同的话,总该是有一个人在说谎了,那自然是应该要清楚了才是!”

    周子依听着方夙公公的话,开始有那么一些不淡定起来。

    当下,又看向了江挽清:“弟妹,如今我们的事,说起来,也是家人之间的事情,又何必拿到场面上来呢?这种事情,也应该关起门来说才是。”

    一旁的张庭,拉着周子依有些不足地开口说道:“夫人!你在怕什么!等账房先生来,便一切都明了!总不至于,真的是你用了她的嫁妆体己钱吧?”

    “怎么可能!”对上了张庭那困惑的目光,周子依下意识的便否决了。

    顿了顿,便又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弟妹撒这种谎,到底是丢了兴昌侯爵府的面子。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私下里解决才是。”

    听着周子依的解释,张庭倒是没有任何的怀疑了。

    而后,张庭又将目光看向了方夙公公。

    缓缓开口道:“左右方夙公公的人去兴昌侯爵府,还需要好一会儿的时间。如今,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谈一谈这些流浪汉的事情了?方夙公公是不是应该要给下官一个解释呢?”

    瞧着那些流浪汉的年纪,一个个皆是约莫着三四十岁的人。

    张庭失去了儿子,心情本就不好。

    再加上,如今被江挽清这么一搅动,方夙公公还安排了几个恶心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