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祺明道:“那道人会些左道之术,把河里淘不出来的金子聚成一块金锭,炼一方金印。”

    常雄不屑:“河中金砂有何稀奇?能炼成何宝?”

    纪祺明看陆泰一眼,道:“老师,我们师兄弟三个,都不是他对手。”

    常雄险些从床上跌下来,问侯广贤:“就靠这一枚金印?”

    三人点头。

    常雄当即起身:“带我去!”

    师徒四人,下山来到河边,林晓东还在。

    侯广贤叫道:“林晓东,你别嚣张!我老师来了!”

    林晓东睁眼,看一眼常雄,指着河面道:“你徒弟说这河是你山门的?”

    常雄挺身道:“正是。”

    林晓东奚笑:“听说过占山为道场,没听说过占水的,几百里河面,都是你山门不成?”

    高雄道:“广津山前一段,归我净礼派所有。”

    林晓东问道:“可有地契?”

    常雄道:“这个没有,但来往道者,都知此是我净礼派地界,给我一分薄面。”

    纪祺明指着林晓东叫道:“听到没有?河里的金子是我...金子是我们净礼派的,赶紧拿出来!”

    林晓东狞笑:“你这一分薄面,林某今天不给。”

    常雄听闻,缓缓抽出方临剑:“我徒弟说,你取河中金,现炼一宝,我倒要看看法力如何。”

    林晓东抡开慈深剑:“从今日后,这条河姓林。”

    二人冲杀一处,双剑相交,腾挪辗转,电光火石,杀了三十合。

    常雄如何能敌,见难取胜,祭须弥珠,金光一闪,打向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拿开天印一照,一声钟响,将须弥珠打下尘埃。

    常雄被震得连退五步,看看地上,再看看开天印,难以置信道:“此宝刚刚炼成,就能打落我三十年加持的须弥珠?”林晓东蔑笑:“我打赢了你,再同你讲道理。你徒弟见钱眼开,索要我这金锭,和淘金的法门,贪得无厌。我不给,便大打出手,还找了大师兄,和你这当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