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不知燕泽山何处,问道:“为什么?”

    吕竹月法剑出鞘:“你这道人,少管闲事!”

    林晓东道:“你发水淹了下游百姓,我如何不管?”

    陈娇然气汹汹:“我发水淹了百姓你就管,道人锯了我的角,夺了我口中宝珠,你却不管?”

    林晓东皱眉:“有这样的事情?”

    陈娇然恶狠狠道:“我在抚河修道三百年,从未害人性命,为何要落得如此下场?我处处忍耐,为何你们人身道人,偏要苦苦相逼?”

    林晓东道:“你此话若真,此事林某管了。”

    陈娇然指着自己头咆哮:“我顶上那么大的疤你看不见?”

    林晓东问道:“害你的人在燕泽山?”

    吕竹月怒道:“你这道人真是聪明透顶,这都能猜得到?”

    陈娇然决然道:“何培庸坏我得道机缘,锯我龙角夺我法宝,我宁愿毁去这一身道行,也要和他同归于尽,此事你管不得!”

    林晓东道:“你要找这道人寻仇林某不管,但是你若为害百姓,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陈娇然歇斯底里:“你没听见?我没有了角,也没有了法宝,怎么找他们寻仇?”

    林晓东道:“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陈娇然切齿点头:“好,那我先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黄含蕾仗剑杀来。

    林晓东抡开慈深剑迎战,同黄含蕾斗在一处,往来交织,盘旋腾挪,杀了二十回合。

    黄含蕾招架不住,往后撤去,将雷火图祭起,烈火雷光,一道向林晓东倾泻过来。

    林晓东抖开来去图,风火雷电,皆收入其中,悄无声息。

    黄含蕾瞪目张口:“啊?”

    林晓东道:“林某颇有道法,要给你等讨一个公道,容易得很。”

    董瑜文冷哼:“少口出狂言!”飞身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