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了他挠朕?”

    池渊不可思议地看着狐狸崽儿,心里有些酸涩。

    崽崽纠结地揪了揪自己的小尾巴,看到池渊眼底的伤心。

    还是乖乖低下头,用小舌头舔舐它刚刚挠过地手背。

    好吧好吧,崽崽对不起你。

    崽崽不应该随便挠爸爸的。

    池渊松了一口气,幸好小家伙不是白眼狼。

    不然自己真的要气死了。

    “滚进来。”

    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奏折,看都不看就丢到了地上。

    颇有些发泄自己愤怒的意味。

    沈玉楼此刻已经踹倒了最后一个侍卫,不远处前来救援队侍卫仍旧源源不断。

    不理会剩余的队伍,沈玉楼走进内殿,像刚刚踹开殿门一样把它重新踹上了。

    “池渊,把我的崽还给我!”

    皇帝陛下此时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看着趾高气昂的男人。

    就你跟我抢崽是吧?

    “没有人能从我手上抢走我想要的东西。”

    他起身,将狐狸崽放到凳子上,抽出一旁的御剑。

    “怎么?被贬为庶人还不够?还想要主动来寻死是吗?”

    “朕满足你。”

    剑刃破空的狠戾表现出皇帝强烈的占有欲。

    他的东西只能是他的,谁跟他抢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