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柔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刚才的一切仿若潮水般褪去,情绪带来的肌肉战栗渐渐平息。

    在坐上回家的高铁时,师安澜才发现他和宁星宇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十指相扣起来。

    他想挣脱开来,宁星宇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用带着青紫伤痕的美艳皮囊给了他一记重拳,“哥哥,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眼神中粘腻的爱意让人想到糜烂捣烂的花汁,让师安澜惊了一下。

    他忍着羞耻,想要扒掉紧扣的手,连声应道:“当然会收留你的,你先放开,被别人看见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宁星宇脱离了那个压抑他的缓解,言辞间也变得无赖起来,“哥哥刚才英雄救美,把我帅得心脏扑通扑通的。”

    师安澜眼神触及到宁星宇嘴角的瘀伤时,心里没由来的一软,终归没再拒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好了别贫嘴了。”

    不过他仍然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宁星宇的脸。

    原因无他,只是宁星宇的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臂稍稍压了一下腰腹,膀胱就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下身要不是有个成人纸尿裤兜底,裤子早就湿透了,他可不止是管不住尿眼,最麻烦的还有蔺齐自始至终都没有安抚过一下的雌穴。

    里面瘙痒饥渴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