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赶了两次趟,师安澜近乎昏睡过去,一整晚连一个梦都没做,再次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下身肿胀刺痛得厉害,不用看也直到战况惨烈。

    他撑起酸软的身体,昏沉的脑袋迷迷瞪瞪的。

    四周,好像太安静了一点。

    “星宇。”师安澜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应,要是放在平时,宁星宇早就眼睛发亮地扑过来,窝在他身边撒娇。

    他脚刚挨着地,差点一软栽个跟头,磨磨蹭蹭地挪了半天将屋里巡视完一圈,终于确定,宁星宇真的不告而别地走了。

    “也好,当断不断就理不清了。”师安澜愣怔了片刻,缓缓闭眼。

    一阵敲门声哐哐直响,似乎不开门就不罢休。

    师安澜随便披了件外套,来到门前。

    他朝着猫眼外看去,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正站在外面,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几个警察一大早就接到了一个民众报案,这个老小区里接连发生了几起盗窃案,损失财物已经到达了重大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