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一丝挪动的迹象都没有:“跟我耍横?当年我在石城起家的时候,你陈老狗还在石城玩过家家呢。”

    “今天我就站在这儿了,你动我一下试试?”

    陈平德没再多言,从旁边六子手里接过一柄足足有半个身子那么大的虎头刀,在手上掂量了几下,便斜拎在手上大步朝刘一鸣走去。

    “当年?”

    “当年你也不行,当年我能摘下你一颗蛋,现在我就能摘下你另一颗蛋。”

    然而就在这时——

    陈府院外突然传来一道道嘈杂声,不一会儿,一群披着甲胄的士兵从院门鱼贯而入,手持兵器将陈平德等人团团围在中间。

    随后,一个披着官袍的男人缓缓从士兵让出的通道走上前来。

    陈平德也没再朝前走去,而是手拎虎头刀站在原地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嘶哑道:“城主,你这身官袍有好些年没有穿了吧?”

    “唉。”城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开口道:“我也不想穿这玩意儿,每次一穿这玩意儿就意味着准没好事儿发生。”

    “我这家业都置办妥当了,就等再过几年退位后就携妻儿老小回去安享晚年了。”

    “谁知在末了出了这么一码事,我也很是烦躁啊。”

    陈平德停顿了一下,才将手中大刀重新放在六子手里,平静道:“据我所知,石城的甲胄数量总共也就是百十个了吧,今天全部从库里拿出来,来到我陈府,这是将我陈平德当成那乱世逆子了不成?”

    “不。”

    男人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多的话我不想讲了,你陈府今天是肯定走不了了。”

    “准确的说,在灵泉宗派人来调查之前,你们三大家族所有人都走不了。”

    “在石城内,有胆量和有实力敢对修行之人出手的没几个。”

    “我不知道是谁做的,我只想说这次事儿做的过了一点。”

    随后他一挥手,一众披着甲胄的士兵整整齐齐的又退至他身后,而他也转身朝外走去。

    “今日无他事。”

    “只是告知各位,这几日,你们谁都无法出城。”

    “如做的太难看,也就只能兵刃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