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后,便会浑身被杂草长满。

    这是不战斗的情况,战斗的话可能更多。

    两年?一年?

    牛莽沉默了许久后,幽幽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耐心等待机会,等待宗主在某次战斗中受重伤,然后点迷香,霸王硬上弓。”

    尹志平抬头扫了眼牛莽摇了摇头:“人和野兽的区别,就是人并不只是单单被欲所驱动。”

    “是,你清高,但你这样下去,直至死去,连你宗主一根头发都摸不到。”

    “那又如何,你喜欢天上的月亮就一定要将月亮摘下来吗?”

    “你喜欢路边的野花,就一定要将那朵花摘下来吗?”

    “你不懂我,人可以死,但一定要死的有价值,如果像你那样成为一个被欲所驱动更多淫荡之徒,我宁愿现在死去。”

    “可你刚才还说你经常在行礼的时候,偷偷看你宗主的腿。”

    “这冲突吗?”

    “不冲突吗?”

    “不冲突的。”

    “行吧。”牛莽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后,抬头望向头顶天幕:“你们都是圣人,跟你们讲话,我都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愧疚。”

    “道爷,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

    陈道轻挑了下眉头,停顿了一会儿后,突然轻笑了起来,答非所问的轻声道:“好问题。”

    牛莽耸了耸肩,也没听明白道爷的意思,不过他总觉得大概率道爷应该会选择,将那个什么女宗主打服,又或是...打死。

    陈道摇了摇头,没再理会眼前这些事情,而是走向一旁那头趴在地上的妖虎轻声道:“收拾一下,准备先离开吧,这个时候再遇到包围,可就真的难活了。”

    他在这头妖虎面前,停下脚步。

    盯着眼前这头,刚才还威风凛凛现在却蔫不拉几的妖虎脑袋,沉默了一会儿后,轻摸了下其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