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蹲在旁边戴着眼罩的一男人眉头皱起低头沉声道:“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既然这个车内装了不少宝贝,那这男子又怎敢一人上路?”

    “这年头,敢独自上路的,哪个是个好惹的?”

    “这个点子,说不定扎手。”

    “老大,说不定是个雏呢?下面那个人不知道这条山路上有山匪,所以就无知到一个人上路了?”

    “你傻吗?”

    戴着眼罩这个男人面无表情的偏头望向那个拎着虎头刀的男人:“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我们这条山路上有不少山匪,你觉得下面那个人会不知道?”

    “这个点子,八成扎手。”

    “不像是雏。”

    “让兄弟们都控制住自己,远远吊上去,别跟暴露了动静,让前面的其他山匪兄弟,帮我们试试水。”

    “是肉一起吃,是刺让前面的山匪兄弟,自个儿扎。”

    拎着这个虎头刀的男人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丝青佩,竖起大拇指开口道:“老大,你这脑子真好用。”

    “废话。”

    ...

    而下方山间小道上。

    坐在马车上的牛莽,则是有点百无聊赖的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不耐烦道:“刘江河,你不是说这条山路上到处都是山匪吗?”

    “从这里路过的商队,都得被拔点毛,才能通过吗?”

    “为什么我们都走了一半了,一个山匪也没看见。”

    很快。

    车厢内便传来了刘江河的声音。

    “我是专门调查过的,这条山路上确实山匪众多,而且个个狡猾奸诈,连官府也有心无力。”

    “但这条山路,又是很多商队绕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