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这样了,”唐夜溪盈盈笑着说:“我改了!以后我要开心就笑,伤心就哭,谁惹我生气我就骂,骂不过就亮拳头!”

    唐无忧眼睛一亮,“这个好!姐,我喜欢你这样!”

    “是吧?”唐夜溪笑着说:“那以后你也这样!有心事别藏着,该哭哭,该笑笑,该生气生气,不要委屈自己。”

    “嗯!”唐无忧点头:“好的,姐,我记住了!”

    “乖!”唐夜溪笑盈盈哄他一句,问:“小朗那个舍友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不是,”唐无忧说:“他被他爸打了?”

    “被他爸打了?”唐夜溪惊讶:“打的很重吗?他干什么了,他爸打他?”

    “打的还挺重的,都不敢坐着,只敢趴着,”唐无忧说:“他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小朗问他了,他没说,小朗看他伤的重,问我还有没有翘翘姐配的外伤药,我没有了,我就问了冲哥他们,他们也没有了,我就问姐姐你了。”

    唐夜溪点头,表示了解了。

    两人边说边聊,很快来到上官牧朗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上官牧朗之外,沙发上还趴着一个少年。

    看到唐夜溪走进来,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唐无忧帮他们介绍,“姐姐,这是小朗的舍友,叫贺宁礼。”

    “贺同学你好,”唐夜溪笑盈盈的和贺宁礼打招呼:“我叫唐夜溪,是小朗的姐姐,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唐姐姐。”

    “唐姐姐好!”贺宁礼礼貌的冲唐夜溪弯了弯腰,牵扯到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又是一阵呲牙咧嘴。

    唐夜溪连忙说:“你趴下吧,别动了。”

    她把药递给上官牧朗:“小朗,这是你翘翘姐姐配的外伤药,一天两次,外敷。”

    “好,我知道。”上官牧朗接过药,把贺宁礼按在沙发上,让他趴着,撩开他后背的衣服。

    看到他后背横七竖八的红肿印子,唐夜溪惊了下。

    唐无忧说,贺宁礼身上的伤是他爸打的。

    她想着,当爹的打孩子能打多么重?

    肯定是小孩子娇气,挨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哭天抹泪,眼睛都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