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姨娘感兴趣,骆涟漪继续说道:“往生咒要在午夜烧了,烧的时候要烧两份纸钱,一份是给亲人用的,一份是用来给阴差开路的。”

    瞧柳姨娘听得认真,骆涟漪又加了句,“这只是我老家那边的说法,柳姨娘听听便好。”

    柳姨娘只笑了笑,也未说信不信。

    骆涟漪还想多套话,门忽得被大力推开。

    王大发快步走近,满脸的怒气在看到骆涟漪时瞬间就隐了下去,随即又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意,“骆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请教柳姨娘喜被的事情。”

    骆涟漪解释一句,王大发也明白骆涟漪是来调查孩童肚兜一事。

    “那骆姑娘你问完了吧?正好我有事要与绿腰说。”

    听出了逐客令,骆涟漪识趣点头,“问完了,那我就先回了。”

    骆涟漪前脚刚出了门,后脚门就被关上。

    这么着急?

    骆涟漪美眸流转,观四下无人后提起繁复的裙尾跃上了墙头。

    刚上去就看到王大发攥着柳姨娘的头发往屋里拖,一脸凶相。

    乌黑的秀发被拉扯成了直线,而柳姨娘的表情却只有麻木,只有紧蹙的眉头彰显着她在忍受怎样的痛苦。

    “这王大发。”

    骆涟漪看得怒从心起,索性夜深好隐藏身形,干脆就窜了进去。

    窗前,骆涟漪用指甲破了窗纸,看到王大发正一边用鞭子抽打着柳姨娘,一边质问她,“府里闹鬼到底是不是你在搞鬼?你以为你能用那些孩童肚兜吓唬得住我吗?”

    柳姨娘身无束缚,竟也不躲避不辩解,就默默承受鞭打。

    初冬的天穿了三层衣裳,竟生生打得露出了皮。

    骆涟漪看到白皙的皮肤上旧伤新伤纵横交错,明白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王大发却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一鞭子比一鞭子打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