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大夫了,我这就去。”

    骆涟漪连忙又出了门,找到了宝芝堂,只是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

    这次骆涟漪可没有换一家,两只手稍稍用力,就把紧闭的大门推了开。

    “张大夫,张大夫。”

    骆涟漪一边叫喊着一边走近,身侧忽得传来一声惊恐的质问。

    “你...你谁啊?你怎么进来的?”

    听着这过于稚嫩的声音,骆涟漪看去,见一个少年正一脸害怕地看着自己。

    骆涟漪拱了拱手,连忙道:“我是来找张大夫的,我朋友急等着他救命。”

    少年一听事关人命,忙道:“姑娘稍等,我这去叫师傅。”

    说着一边整着衣服,一边往里面走。

    骆涟漪心中松了口气,拱手道谢,“有劳了。”

    没一会,一个老者被搀扶出来,看到老者走路都要人扶着,骆涟漪庆幸自己备了一辆马车来。

    这么大的年纪,要是被自己背一路,这副骨架子还真的可能被自己颠散。

    骆涟漪把人请到了客栈,两个大夫一合计,开药的开药,下针的下针。

    骆涟漪就在一旁看着,只能干着急,打下手都不知晓做些什么。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两位大夫收了手,各自写了一个方子交给骆涟漪。

    “你拿着这个方子去城南刘大夫那里让他看着给公子开些药方。”

    “姑娘,你拿着这个方子去了城东最大的药材铺子让掌柜得配七天的滋补药方,一天两次,若是七日后手脚恢复常人温度就一直服用,若是还如以前一般...那姑娘只好另请高明了。”

    骆涟漪一一记在心中,又拱手道谢,“有劳两位大夫了。”

    出门一看天已经大亮,骆涟漪使了钱,让小二驾车把两位大夫送了回去,又去了城南找刘大夫开药,去了城东让掌柜的配药。

    这一折腾,太阳都已经高挂,骆涟漪提着药回去,因为着急穿得单薄,这放松下来才察觉手脚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

    叹了口气,不由腹诽出声,“这大夫怎么就不能住一条街?非得城南城北城东的?而且这些药材,也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