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骆涟漪已经把狠话放下,然而女子却是冷笑反问:“恕我眼拙,不知这位公子身份,口气竟这么大。”

    言外之意也是在说你什么身份,敢这般口出狂言。

    骆涟漪只是略微挑眉,也不说话。

    女子眉眼攀上得意,看着两人又暗示道:“两位公子,我们百花楼这两日有个来自京中的贵客,我不想百花楼出现任何情况,不然若是那位贵客不高兴,别说是我,怕是连县官大人都担待不起。”

    这话暗示得太过明显,而刘衙役面上明显忌惮起来。

    这百花镇谁不知道百花楼有京里的势力,这女子说得对,就连县官都动不了百花楼。

    然而骆涟漪不却不以为意,反而笑着询问:“老板可知何为远水解不了近渴?”

    女子戒备看向骆涟漪,等着她的下文。

    骆涟漪往后一靠,摆上一副无赖样,“倘若百花楼失去了民心,反而让人厌弃,我想百花楼再有通天的本领,也束手无策吧?”

    女子面容一惊,愈发戒备,“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涟漪不愿细说,丢给她一个你自己看着吧的表情。

    女子只怒瞪着骆涟漪,水眸的眼神仿若会杀人一般。

    见气氛不对,刘衙役连忙跳出来打圆场,“花老板,还请你配合我们查案,百花楼也好早日开张。”

    花老板冷哼一声,道:“官府查案,我们百花楼自然配合,只是有些莫须有的罪名,我百花楼可不担。”

    气氛已经如此僵持,一般人都已经见好就收,但是骆涟漪语气依旧锋利。

    “罪名?什么罪名?花老板莫非说的是娈童一事?”

    花老板面容一僵,忽地气愤站起开口,来人,送客。”

    说罢一甩袖,大步离开。

    几个拿着棍棒的壮汉看着两人,凶神恶煞地盯着两人。

    骆涟搭上刘衙役的肩膀,狐假虎威起来,“这位可是你们县里的衙役,你们若是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可是要吃牢饭的。”

    几个壮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也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