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涟漪说完抬步就走,她不管这个人是装疯还是真傻,也都不想太多纠缠。

    中年男人兴奋摆手,“神仙姐姐再见。”

    骆涟漪脚下一空,吓得一个踉跄。

    这人看着跟她父亲一样的年纪,竟然叫她姐姐。

    还有那一副憨傻的模样,实在是不像是装的。

    幸好她蒙着面,以后避着就行。

    刀痴前辈还没有找到,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回到房间的时候颜梦欢在骆涟漪回来后,才安心睡去。

    翌日一早吃饭,骆涟漪才告诉了颜梦欢自己发现的异常。

    “铁房子里面贴着白色的喜字?”

    颜梦欢听到也是错愕,往日只见过红色的喜字,哪里有白色的喜字?

    骆涟漪点头,摸着下巴思忖,“很奇怪吧?我也觉得很奇怪,这白色的喜字,又不吉利又诡异。”

    两人正说着话,虎子走了过来。

    “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骆涟漪附和一声,又捏着肩膀感慨,“打一天铁,还真是格外的疲累。”

    虎子一边咬着鸡腿,一边笑着安慰,“刚开始都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希望会吧!”

    骆涟漪买搭话,与虎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打铁的时候,骆涟漪正借请教机会与人套近乎,忽地听见一声无奈地抱怨,“这还没到中午,你怎么就又累了?我知道你手艺好,但是主家急,你这么歇着也不是事儿啊!”

    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大爷拎着一个酒袋坐在地上,闻言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锤子都已经挥不动咯。”

    管事地挠了挠头,急得原地打转,“白大哥,你这样可是会误工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