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大叔说得头头是道,骆涟漪不由得追问了一句,“白大叔这么了解酒?”

    白大叔又喝了一口,叹道:“老夫我这一辈子没有几个爱好,酒就是其中之一。”

    “其中之一?”

    骆涟漪美眸深了深,又笑问:“那另一种是?”

    白大叔斜着眸子看她,笑道,“混吃等死。”

    ’骆涟漪勾了勾唇,没再说话。

    白大叔也不客气,指挥骆涟漪做这做那。

    而骆涟漪极有耐心,被呼来喝去也不生气,只是再跟白大叔交谈,后者就噤声不再理会。

    今天比前两天的工作量还要大,骆涟漪却不见疲惫。

    颜梦欢特意要了跌打油,拿着就站在她身边,示意她脱衣服。

    骆涟漪吓了一跳,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梦欢,你这是干什么?”

    颜梦欢见她神色戒备,心中难掩失落,又语气轻柔地解释,“你今日劳累了一天,抹些跌打油会好一点。”

    骆涟漪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连忙接过示意,“我自己来就好。”

    颜梦欢面色微怔,垂下了头,一副受伤失意的模样。

    往日骆涟漪每每看到他露出这个神情都会妥协,但此刻只觉得心中复杂。

    “我去那边涂。”

    骆涟漪找了个说辞站起,走到房间最里的屏风后,褪去了衣裳涂抹。

    颜梦欢余光看了一眼屏风,又坐回了床上,垂着的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骆涟漪出来时已经换了里衣,脱去了束缚,单薄的里衣尽显窈窕身材。

    素手一抬,床头的灯就灭了一盏。

    骆涟漪拉了软被盖在身上,说了声歇息吧就闭上了眸子。

    翌日依旧如昨日一样重复,而骆涟漪因为主动揽了帮白大叔的活计,而极为受管事的赏识,与她交谈间话也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