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以肯定屋内的任老爷跟自己白日见过的任老爷就是两个人,一般来说,没有血缘关系是很难长得如此之像。

    但若是有血缘关系,这待遇又怎么会一个天一个地?

    骆涟漪熟练地撬开门锁,走了进去。

    里面的任老爷一看到她,便高兴地跳了起来,“天上掉下来的神仙,你是神仙。”

    也难怪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还是前日的装扮。

    骆涟漪把门关上,就察觉他接近自己。

    脚步一挪躲避开来,后者直接栽了一个跟头。

    嘴巴一撇,那张国字脸布满了委屈,眼看就要哭出来。

    骆涟漪惊了一下,连忙凑上去警告:“别哭,不然我就走了。”

    听此,面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委屈得更像是一个孩子,“不哭,重重不哭。”

    奕奕?

    骆涟漪挑眉,询问:“你叫什么?”

    一双虎目盯着她看了看,脆生生道:“我叫任重,弟弟叫任远,父亲说我的名字是任重而道远。”

    任重其余的话说了含含糊糊,任重而道远这几个字却是说得格外清晰,好似说了千百遍一样。

    任重,任远。

    哥哥,弟弟...

    骆涟漪思绪飞转,又问:“你为何被关在这里?”

    任重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弟弟说我病了,出去的话会丢的。”

    病了?

    骆涟漪上下打量了一下任重,心中有了猜想。

    这任重虽然看起来有些痴傻,但是力道极大,身子骨看着也硬朗,不像是有病的。

    难不成说的病,是这不同于常人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