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涟漪环胸,直呼奇怪。

    这任府明日就办喜事了,这任府少爷连个身影都没有。

    她也利用自己的美色向任府的丫鬟打听过,无一不说任府少爷是准备科考,在府中用心读书。

    但是这任府已经被她转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如今倒好,就连这任老爷都没了踪迹。

    难不成,是躲到了哪个密道里?

    骆涟漪环顾四周,悄无声息地进了房中。

    看到屋中的装潢,骆涟漪不禁挑眉。

    本以为任府其他房间已经够朴素了,未想到这家主的房间也是如此朴素。

    但他出手,可谓是十分大方,有一座铁矿,等同于有一座金山,要么就是太过谨慎,要么就是防备着谁。

    骆涟漪在房间摸索,第一遍没摸到机关。

    骆涟漪停步观望,忽地注意到东南靠墙的书桌。

    书桌靠墙,太过贴合。

    骆涟漪打了火折子仔细查看,发现书桌都落了灰,只有桌上看起来最为普通的木雕头部毫无灰尘。

    骆涟漪伸手要去摸,木雕忽地动了动。

    意识到有人要出来,骆涟漪连忙躲到房梁之上。

    书柜门被打开,任老爷与管家从内走出。

    管家走出,颔首开口,“老爷,现在要去吗?”

    管家点头,沉声示意,“嗯,明日就是毅儿的大婚之日,今日就把这些事情处理干净。”

    “是。”

    管家恭敬点头,跟着任老爷离开。

    等到两人离开,骆涟漪只看了一眼关上的书柜门,又跟上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