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已收拾妥当,等岳莎莎再到那柴房之中,准备收拾了这歹人时,却发现此人竟已七窍流血,死去多时了!

    岳老爹看向江伊佳,江倒也不慌张,指挥着岳家父女将人抬上马车,只等离开马窝坡后,随便将那尸首抛至深山老林里即可。

    萧贤在一旁看得分明,此人乃是中毒身亡,想来昨夜那女奴定是漏夜审问过他,难怪她一开始不让人动手,原来是留着拷问呢。

    只是不知她究竟问出了些什么,又是否与他有关?

    一路的疾行,他总感觉这女奴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明明她不会武功,身手也不及她那个“妹妹”,可这老汉和那个“小妹”却很是听她的话,一言一行皆要受其允许才会动手。

    在草原上时,他见过这样的,那时他为守护家中的牛羊,骑马奔驰,驱赶草原上的野狼,那草原上的头狼便是如此!

    不过萧贤并未当回事,一介女流,又是个奴婢,就是再厉害,千军万马面前也不过是蝼蚁草芥,似他这样铁血无畏的草原汉子,才是真英雄是也,这种背后谋划些阴谋之计的小人,他一刀便可砍杀之,不足为惧。

    马车一路疾行,来到了一处山坳之处,几人将那死尸扔在山中,便继续赶路了。

    “姐,昨日夜里可问出些什么来了?”

    莎莎到底还是放不下心中的疑虑,萧贤虽在身侧,可她还是决定一问究竟。

    江伊佳倒也爽快,只见她将那面皮从怀中小心取出,放在了她的手中,然后如同变戏法般的放在面上,左右一揉搓,再细细一贴合,不过半刻的时辰,竟成了个生人模样!

    莎莎眼睛睁得老大,就连萧贤都被眼前这样的变换惊得说不出话来。

    “前面的检查只会越发严密,若是没有这宝物,恐是难过下一关。”

    “时间紧迫,从那人身上没搜出多少面皮来,我将就着只够做了一副,另外的便只能改变些其他面貌,现在我就给你们改改面相,免得被人当场认出,就地擒拿。”

    说罢,她便从怀中掏出了两个面皮制成的“鼻子”和“嘴巴”,将这些东西放在岳莎莎和萧贤脸上搓磨起来。

    不出半个时辰,两人的面貌都可说是改换门庭,就连岳老爹都差点被这车中这三张生人面惊的险些跳了马车,若不是岳莎莎开口言语,他怕是立时就会弃车而走了。

    一行人刚到群邑县的驿站,果不其然,那官道上早早便守了一队官兵,为首的军爷正手拿缉捕榜文,对着路过的女子是一一比对,但凡有女子长相略似,当即便会被官兵缉拿审问。

    那官兵查的仔细,见马车上还坐着三人,便对着那榜文仔细验看起来,莎莎眼尖些,一眼便瞧出那榜文上的三人中,其中有两张画像与她和江伊佳相似,只是还有一张人脸,她却并未觉得面生,好似在哪里瞧见过,只是一时半刻,竟想不起来。

    这一脸的面皮,再加上假鼻子,假嘴,还是有些不好受,这不,进了驿站,好不容易吃点热乎饭,萧贤那嘴,看着便怪异了起来,岳莎莎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旁的岳老爹赶紧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止住。

    如今是在官兵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可不敢有什么差池,几人赶紧吃完了饭食,准备再采买些东西就打算继续上路了。

    四人刚从驿站出来,便见到不远处一队人马正气势汹汹的朝这里驶来,那队人马行进的极快,不多时便来到了驿站,还没等带头的官兵问话,领头的那人便将手中的腰牌举了举,那官兵立马便将这队人马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