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得去祭祀一下,那怕断桥已然是被炸了,那也得去意思意思,不然的话,种下去的庄稼不一定会有收成,届时白忙活一场就不好了。

    况且对黑匪做下了歹毒的事情,怕报复,顺便祈求一下神灵之护佑也是好的,不然的话,万一这黑匪扑上自己的屋门,打得自己头破血流就不好了,毕竟在打架方面,较少有人是黑匪的对手不是,而自己就更不是他的饭菜了。

    在断桥处祭祀了一回,回来时分,夜色已然是非常深沉了,自己的女人上床睡去,荒村这时也是沉静下来,几乎是什么也听不到了都。

    瘦弱男子静静地坐在茅屋里,心里仗着有神灵庇护,一时对黑匪也不是过于害怕,一旦出了事情,届时自然有上天保佑,他黑匪奈何得了自己?

    洗完了脚,关上屋门,准备着睡去,时辰不早了,几乎都闻到鸡叫了。

    可是这时闻到有人轻轻地敲了一下屋门,来者到底是何人,如此之不长眼,半夜时分尚且来叨扰,有些教养没有呢?

    本来也不想去管,可是那人吼了一声,声音非常之有力,隐隐散布出一股威严的气息,一听就知道来人是黑匪,此人可得罪不起,瘦弱男子立即把屋门打开,迎接着黑匪之进入。

    “你来了?”瘦弱男子弱弱地问了一声。

    “来了。”黑匪吼了一声。

    “你老婆呢?”黑匪开门见山地问道。

    “内人在床上躺着呢。”瘦弱男子如实回答。

    瘦弱男子的女人一听到黑匪来了,本来想爬起来,却不知为何,此时竟然是流出了泪水,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有种想自杀的感觉涌动在自己的心里。

    本来想爬起来与黑匪说些话,毕竟与黑匪相比,自己的丈夫太小了些,在那些方面,那也是远远不如这黑匪,可是不知为何,念及这黑匪无端闯进了自己的屋门,直是把自己不当个人看待,此时能不伤心欲绝吗?瘦弱男子的女人甚至都萌生了自杀的念头了。

    瘦弱男子与黑匪略说了几句话之后,这便爬上了床,与自己的女人躺在一起,留下黑匪一人静静地坐在桌子边,不断地喝着闷酒。

    不久之后,黑匪已然是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有些不省人事了,倒在桌子上,不知为何,已然是睡去了。

    “我们逃吧。”瘦弱男子的女人如此提议,面对这强大的黑匪,作为一个弱女子,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

    “不用逃,我夜里去了断桥处,祭祀了一翻,想必菩萨自有安排,不会使我们吃亏的。”瘦弱男子胸有成竹地说道,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咳嗽起来,多日奔波,显然已然是得了某种疾病了。

    见黑匪睡去,瘦弱男子夫妻俩把他抬上了床,而自己旋即离开了茅屋,上了大山,去借住在人家的一个瓜棚里,等躲过了这个劫难再说吧。

    黑匪醒来之后,看了看自己躺在瘦弱男子的床上,知道自己可能是喝多了,幸好身边没有人,尚未做出事情来,否则的话,罪过可能就大了。

    本来想离开了那座茅屋,可是念及自己余日无多,反正也是个死,何不与这瘦弱男子的女人做些事情,纵使是死了,那也是个快乐鬼不是?

    但是不成,没有看到人,不知那个漂亮的女人到底身在何处,不然的话,此时倒是有些想与之睡在一起来着。

    既然逃了,那么这事情也就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是离开了那座茅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