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歧渊的性欲总是旺盛到祁念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双腿大大敞开,逼穴里全部是章歧渊——她的亲哥哥射进去的浓稠精液,白花花的液体色情地流动到了股缝处,又被粗大滚烫的性器一戳,再次堵回了被插成红肿小洞的肉穴里。

    “哥哥……不要了!”

    祁念只要被干一次性瘾就消退了大半,剩下的几次祁念的难受远远大于快感。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干还好,可是祁念最无法忍受的是在她被肏得凌乱不堪时,被掐着下颌被迫和身后的人接吻,性器深埋进入身体最深处的肉缝中,吻完后,章歧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嗓音沙哑地用平日里唤她的温柔语气叫她念念。

    这时,祁念会深刻意识到她在和哥哥乱伦,肉穴不自觉搅紧,换来更加可怖的肏干。

    最要命的是,哥哥好像不仅在性癖好上有着变态的倾向,精神上也不大正常。

    祁念在第六次被射精后承受不住了,她被铐着的手腕在挣扎中被勒得泛红,她哭求着对方不要再来了,对方只沉默地再次分开她的腿。

    祁念崩溃了,手一扬,忍不住扇了对方一巴掌。

    空气静止。

    经过那两个月的惨痛调教,她太知道在哥哥温文尔雅的面具下,藏着的是怎样一个暴戾的恶鬼。

    恐惧重新涌上心头,她立刻趁对方短暂愣神的间隙,一边颤抖着往床脚爬,一边缩着身体喃喃道:“哥哥……对不起……呜呜我真得要被操坏了…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