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本来怀疑“连兴”二字误写为“连堂”不成,现在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书信造假。但刘夫人怎么看着,着书信都不像是假的。

    “娘,别说了,就是那顾将军的大儿子顾熠泽写给刘连堂那小子的书信!”

    刘连兴自然是记得诗会那时的情形,如今想起来都历历在目。

    这个刘连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结交了顾将军的儿子顾熠泽,而且看起来顾熠泽并不嫌弃刘连堂的庶子身份。

    当真是可恶!

    就连自己不小心誊抄的诗句竟然还是顾熠泽写的,当时本想着刘连堂能替自己拦下这误,谁知在顾熠泽的鼓动下,那刘连堂竟然敢不从,把自己给招供了出来!

    那日回府后,刘连堂竟然还理直气壮给自己叫板!还好有爹在,使了家法,罚跪了祠堂。那个张嬷嬷也是眼瞎,还想去看刘连堂,最后不还落得个死的下场!

    我倒要看看这府内,还有谁敢跟刘连堂他亲近!

    不过自从张嬷嬷死后,这个刘连堂倒也安分了许多,又回到了当初唯唯诺诺的模样,甚是还更主动些,长了不少眼色。

    想到这,刘连兴的心缓和了下来。

    “刘连堂应该是在诗会时认识的顾熠泽,且不说一个大将军嫡长子,一个是庶子,这云泥之别,如何相识。更甚的是,他们的交情看起来不错!”

    “什么?”刘夫人听到这话后,有些震惊。没想到刘连堂竟然真的结识了顾将军的大儿子顾熠泽!

    “兴儿你说,若是刘连堂赴约,他会不会把咱对他不好的事情告诉顾熠泽?”

    若是前些日子,刘连兴兴许还觉得此事是有可能的。但如今,刘连兴当真是心无波澜,一点也不着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连兴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娘,你放心,我让刘连堂往东走,他不敢往西走,我让刘连堂往南走,他就不敢往北走!自从张嬷嬷死后,他可是连半分怨气都不敢出!”

    “那就好,那这书信怎么办?还让刘连堂去吗?”刘夫人问道。

    “不就是吃顿饭,有什么大不了,就让他去!若是不去,万一顾熠泽心生疑惑,对咱刘府也是百害无一利。”

    听到此话,刘夫人哈哈大笑起来。

    “儿啊!你如今真是聪慧了许多,颇有你爹当年的风范了!假以时日,兴儿你必在官场上一帆风顺,步步高升!”

    听着刘夫人的夸赞,刘连兴那骄傲的心再也隐藏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多谢娘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