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这才牵着秦秋语慢悠悠进来,背上背着鼓鼓的包袱。

    她打眼一扫,院里就秦冬盛一个孩子,其他人都不在。

    “什么狗?”

    秦秋语也跑过去围着篮子蹲下。

    三个小孩叽叽喳喳。

    “这个小狗为什么不动呀?”

    “是睡着了吗?”

    “这不是狗。”

    “这就是狗!”

    秦秋宝胆子大,伸手戳了戳狼崽。

    狼崽还是闭着眼,动都不动。

    “娘!小狗怎么不睁眼?”他嘟起嘴问。

    柴氏懒得管小孩子这些童言童语。

    她懒洋洋瞄了眼,看儿子怎么摸那小狗崽都没有睁眼的意思,甚至肚皮连起伏都没有,皱了下眉。

    “是不是死了?”

    柴氏探手拎起篮子晃了晃,狗崽仍然不动。

    “从哪来的狗崽?”她问秦冬盛。

    秦冬盛有点怕这位二伯娘,他咽了口唾沫,“大伯带回来的。”

    “瞧着是死了。”柴氏没上手摸,把篮子扔回去,“你们挖个坑埋了吧。”

    六七岁的小孩子,对死亡是没什么概念的。

    秦冬盛满脸茫然。

    他局促不安地讲:“可是四婶让我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