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

    夕阳西落。

    天际,皎月东升,宛如一张大饼挂在天上,圆咕隆咚。

    月下,儒首静立,目视天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法儒陪在一旁,不时说上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阿弥陀佛,文兄,你说儒首和法儒掌尊在聊啥呢?”

    篝火前,三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位大佬,很是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文修儒低声说道,“那俩老头天天晚上夜观天象,都不知道在看什么。”

    “观星术吗?”

    三藏小声地问道,“好像和望气术差不多,能推演天机,邪乎的很。”

    “那谁知道,我也不敢问,别说了,他们可能听得到。”

    文修儒警惕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老头,低声提醒道,“现在,法儒掌尊也邪乎的很,和以前不一样了。”

    三藏听到前者的提醒,正襟危坐,转移话题,大大方方地说道,“阿弥陀佛,文施主,我们交流一下武学如何?”

    “打架吗?不想打。”

    文修儒愣了一下,兴致不高地应道,“赶了好几天的路,累。”

    “聊聊武学经验就行。”

    三藏想了想,说道,“就拿上次和澹台天女战斗之事来说,小僧至今耿耿于怀,四打一没打过,憋屈啊。”

    “打不过正常。”

    文修儒不在意地回应道,“人家一身神器,攻有无坚不摧的太初剑,守有诡异莫测的长生碑,加上一身惊人的修为和真气强度,哪一样都要凌驾于我们之上,能赢,才有问题。”

    “小僧说的不是这个。”

    三藏正色道,“澹台天女再强,应该也有极限,但是,此前一战,我们却始终没有看到这个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