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季家未婚的年轻人,季清宴跑了,季苏两家的婚约自该换我来履行。”

    傅询面色不改沉着,镇定的望着季老爷子,“我会爱她、护她、尊她,处处依着她。”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知道,该怎么对她好,也没有人比得上我爱她。”

    “我可以将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资产,全数转到她的名下,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用完了我想办法给她赚。”

    傅询说的掷地有声,“苏婉宁可以一辈子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

    众人为傅询的话惊讶,他们不信有人会做到如此程度,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月歌,让她管管她发疯的儿子。

    却见傅月歌平静的走到傅询的身边,握住傅询的肩,“我永远支持我儿子的所有决定。”

    “傅询有自己的事业,傅氏可以交给我的儿媳,若是儿媳无心商业,我也还年轻,可以再奋斗二十几年,留给孙辈。”

    “若是我家蛮蛮不愿意要孩子呢?”宁初音问傅月歌。

    傅月歌看她一眼,含笑道:“身体是蛮蛮的,她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作为长辈,我永远尊重我的孩子。”

    “傅氏集团多年来始终坚持致力于慈善事业的发展,以后也将延续。”

    “若无人继承,那便留下一笔信托资金,供傅家人有充足的生活来源,其余尽数捐赠用于慈善,回馈社会。”

    傅月歌看向季老爷子,缓缓道:“夫妻几十载,我从未要求过什么,今日我只想让我的儿子,得偿所愿。”

    她看向季凛和姚芹,“季凛,季家我们从未想过和你争。”

    “你若不信,商场上的那一套,你冲我来,别阻碍我儿子的幸福。”

    母爱此刻在傅月歌的身上具象化,一辈子求稳平和的她,却能挡在傅询的身前,为他冒着得罪所有人的风险。

    她是一位普通又伟大的母亲,她只想她的儿子能够幸福,不像自己年轻时那般,留下诸多遗憾。

    面对这样的傅月歌和傅询,他们的话让人觉得震耳欲聋。

    没有人可以做到他们这一步,即使是嘴上说说,也没有人可以这么直白又果断的表达。

    “你们真的不和我们抢季家?”姚芹讷讷的问。

    傅月歌平静的瞧她一眼,“是,我手上的所有股份,可以全部卖给你。”

    白送当然是不可能白送的,傅月歌愿意做慈善,帮助更多的人,却不愿意拿自己的钱,去养一群酒囊饭袋,奢靡浪费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