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一次就足够,足够解了药效,却有人食之知味,不肯放弃,拉着苏婉宁浮沉了许多次。

    “还没好吗?”

    苏婉宁将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嗓音嘶哑,带着一点哭腔。

    “我真的没力气了,好累呀。”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但有些人没空回答她,只专注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困倦疲劳的苏婉宁忍不住又催了。

    “我想睡觉,我好累,我还困。”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无力的威胁,“我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这会是真的听着要哭了,难受的。

    傅询磨磨蹭蹭的附到她的耳边,贴着她脸说话,“蛮蛮,你不是已经睡醒了吗?”

    “而且,你一直没出力呀。”

    苏婉宁被他说的脸红,是,她是睡了段时间,但那根本是昏过去的。

    后面又被他给弄醒,一点自由的时间都没有。

    “你不要再说了,你真的很烦。”

    苏婉宁哭唧唧的咬着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惹上了个什么人。

    以后要是都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傅询握着她的手放在身前。

    “别催了,宝贝,你好好跟着我。”

    临近午饭的时间,傅询才从房间里出来,只有他一个人出来。

    似乎是刚刚洗漱完,傅询发梢湿润着,身上只披了件浴袍,宽肩窄腰的高大好身材尽显无疑。

    打电话催人出来的程闻,抱着手臂倚靠在傅询的房门前,见着好兄弟这般餮足慵懒的模样,忍不住吹了一道又长又响的口哨。

    “哎呦呦,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晚得多少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