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勤拉上来的红斑,赵安国彻底不淡定了,他是老渔民,虽说有十来年没出海了,

    但也知晓,哪些鱼值钱哪些鱼不值钱啊!

    海上的钓鱼佬多了,也没听说过几次有人钓上来红斑啊,除非那些专门作业的钓鱼船,会有自己的窝子,不时碰着这玩意。

    如果谁都能钓到,红斑的价格就不会一直节节攀升了。

    阿和拿着抄网,将鱼给抄上来,赵平则已经拿了针开始给鱼放气。

    赵安国还处于愣神之中,片刻看着大儿子将鱼放进活舱之中,他这才开口,“阿平,现在红斑啥行情?”

    “爹,大小悬殊大,这一条有个3斤多吧,一斤300块往上,应该能卖个一千来块,我们今天出海的油费和人工算是保住了。”

    见大儿子虽然笑得开心,但并没有多少吃惊,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接着钓鱼,没一会大家都相继中了鱼,赵安国似乎憋着一口气,也想拉一尾值钱的靓货起来。

    鱼的力气不小,这让他颇为兴奋,但当鱼出水后,他再度抑郁了,确实挺大,估计有个七八斤,但这鱼不值钱啊。

    “赵叔,这是海鲢吧,我们钓了这么久的鱼,还真一条海鲢都没钓过。”阿和其实是在夸赞,

    但这话在赵安国听来,怎么就带着一股子臊他的意思。

    赵勤见老子面上的表情,到底还是没忍住头偏一边笑了起来。

    “爹,这鱼炖豆腐还不错。”赵平劝的这一句就像是在胸口又插了一把刀,赵勤笑得呛起来,连连咳嗽。

    接下来的鱼情还不错,四人都不停的拉鱼。

    赵勤怀疑自己老子这辈子好像被下了某一种诅咒,反正就没看他运气好过,就像现在钓鱼,大哥跟阿和钓的是真鲷、石鲷、鮸鱼啥的,

    结果他扯上来的要不是水古鱼,要么就是小号的加吉鱼。

    又钓了一个小时,流水变大,鱼口也少了,赵勤便开始做饭。

    见他在船上有条不紊的忙碌,赵安国终于还是满意的点点头,难得的夸了一句,“有点老渔民的样子了。”

    “吃完饭要是困的话,你就在床上休息一会,今天还早,还得两三个小时才收延绳钓。”

    赵安国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