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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四爷却说福晋胆子小,瞧了疤又得伤心落泪。爷是男人,伤痛忍忍就过去了,何必让一个女人怜惜。

    行了,四爷这种冷酷硬汉的贝勒爷心思。

    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能明白得了的。

    孟氏帮四爷上药后,就退到了一旁。

    还非常贴心的给四爷倒了杯热茶。

    又坐在一旁,乖巧懂事的研磨。

    四爷还要忙着批阅公文,索性淡淡道“爷还有事,回你的营帐去。”

    孟氏微微一怔,应了声“是”,就依依不舍地放下墨锭,起身离开了。

    她本以为,四爷主动叫她来,是能留下侍寝的。

    却不曾知,当真只是让她抹个药就离开。

    是夜,四爷一直忙到夜里。

    用过晚膳后,他又批了会折子,才在奴才的伺候下,更衣洗漱躺下了。

    可他躺下后,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颗尘封多年的心,已经被那么一个女人,融化了一道道小小的窗,开垦出一片暖洋。

    被他强制性慢慢封闭后。

    每每想起那抹倩影,和清理绝容的脸,还是会泛起阵阵涟漪

    与此同时,若音正在泡牛奶浴呢。

    那木质的浴桶里,盛满了雪白的牛乳。

    上面还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

    若音则坐在里头,巧风在给她擦身子。

    约莫一炷香后,若音就换上了嫣红的丝绸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