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她的身子便颤了一下。

    也不是头一回伺候他了,但上一次,她足足疼了三天。

    所以这会子,还是头一回,对床笫之事产生了抗拒和害怕的心理。

    生怕热情过了头,她又得遭罪。

    于是,她娇娇弱弱地道“爷,今儿个早点歇息吧。”

    语音刚落,她的细腰就被他大力圈住。

    男人霸道地扳过她的身子,翻身一压。

    从来都是女人主动勾着他,费心讨好他。

    还没有他想要的时候,碰到被抗拒的。

    此刻,内心的大男子主义,顿时起了你不让,我偏要的逆反心理。

    他非但没有听她的,反而动作越粗鲁起来。

    一时间,大掌将她身上的羽纱撕了个稀碎。

    若音被他压得不能动弹。

    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丝丝清凉传入她的身子。

    “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回痛了好几天,我怕”她的声音娇而柔。

    还透着气若如丝的颤音,当真是害怕极了的模样。

    本来还处于暴怒边缘的男人,稍微顿了顿。

    粗鲁的动作也恢复正常,甚至变得异常温和。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只一次,爷轻点弄。”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爷心意已决,大不了今晚就怜香惜玉一回。

    若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温热的大掌给安抚了。

    他说话算数,一举一动都极其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