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爷态度坚决,人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告辞了。

    片刻后,四爷回到了自个的营帐。

    随行的太医,正在给四爷清理手心,以及腰腹上的伤口。

    “四爷,您这一次太险太拼了,这手心差点就伤到了筋骨,还有您这腰腹,只差一点点,就伤到了肾啊。”太医一面上药,一面忧心忡忡地说。

    四爷则闭上眸子,一副静心的模样。

    只是那腮帮子却鼓鼓的,似是伤口被药弄得生疼。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一眼。

    只见四爷左腰处有一道两寸宽的剑伤。

    那伤昨儿才叫一个惨不忍睹,还卡了半截剑在骨头缝里。

    如今都结了乌黑色的血痂。

    当时四爷就是见福晋的马车失去控制,这才分了心。

    否则的话,以四爷的身手,哪能这样啊。

    再看看四爷手掌心的伤,差一点就能断掌了。

    昨儿皮肉都往外翻,足足封了几十针,硬是一声都没叫。

    这位爷向来有什么病痛,从来不叫痛,都是咬咬牙挺过去的。

    据说这个伤,也是为了保护福晋,才落下的。

    苏培盛两眼闭了闭,就收回了眼神。

    他实在没眼看下去了。

    瞧着四爷身上的伤,就跟自个身上受了伤一样。

    甚至,他宁愿自个做奴才的,代替四爷承受这些。

    不多时,太医上好药后,就退下了。

    苏培盛则跪在四爷跟前,忠心耿耿地道“主子爷,您还是跟着万岁爷去视察淮河,或者回京养伤要紧啊,万一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折返,您又受了伤,在这儿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