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老实坐着,就跟上刑一样。”四爷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很实诚。

    长臂一拉,就将女人拉到怀里,趴在他的膝盖上。

    修长的指腹,以及厚实的掌心,在女人的脊椎,还有肩上,生涩的按着。

    四爷的掌心很暖和,力道又够劲。

    一下子就按得若音“嗷嗷”叫。

    “嘶爷,轻点成不,你这是要把我按散架呀”

    “整天除了嗷嗷叫痛,你还会什么。”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满是嫌弃,大掌到底是轻了些。

    虽说他的手法很笨拙,但他力气够沉,比若音自个瞎捶要好的多。

    加上他力道减轻了些,竟有种刚中带柔的劲道。

    “嗯对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要是再慢一点就好了”

    她的声音娇而柔,透着若有似无的喘气声。

    于四爷而言,这样的声音,不亚于她在他身下发出的声音。

    令他听了后,不免引入遐思。

    就像是一种暗昧的鼓励,令男人逐渐沉沦。

    四爷的身躯微微一僵,藏蓝色衣领下,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偏偏若音还颇为享受地道“哦脊梁骨那儿,还有肩胛骨缝那里啊疼啊”

    不知情况的她,察觉到男人手上力道大了几倍,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过是给你揉背,你倒是挺能叫唤的。”四爷收回了手,索性不给她按了。

    否则让外头的车夫和奴才听了,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只见他掀开车帘,冷冷命令奴才“苏培盛,马车怎的开这么慢。”

    “听见没,爷让你开快点呢。”苏培盛扯着嗓子,吩咐车夫,随即转头看向四爷,“主子爷,您还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