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抽了抽嘴角。

    心说这话问的,不就是在变相问她你是不是和舒先生见面了。

    既然他都知道,若音自然是不会瞒的。

    因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瞒的。

    “臣妾想着进宫后,庄子里的事情就管不上了,便彻底交代了下,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只是臣妾在核对账本的时候,舒先生突然就出现在了屋子里。”

    四爷“”

    “他居然会飞檐走壁,皇上你说奇怪不奇怪?还说臣妾和她的故人很像,人家才不要和黄土里的人长得像呢。”她小声埋怨着。

    其实心底里却因为四爷阴沉的脸,感到莫名心虚。

    没法子,谁让这大清封建着呢。

    即便她和舒先生没怎么。

    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已经是大忌了。

    四爷就那么坐着,没说话。

    昏黄的烛光照在那张俊朗的脸颊上,勾勒出硬朗的侧颜。

    右手漫不经心地捻动着佛珠,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长眉有些不耐烦的蹙着。

    叫人看了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后,他终是淡淡道“既然皇后累了一天,那就好生歇着。”

    说完,他就板着一张脸,离开了永寿宫。

    该问的,他都问了。

    该说的,她也都回了。

    其余的,陈彪也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

    但他心里就是拧巴着,好像知道的还不够,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