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是个正常女人。

    还是个被开发过的正常女人。

    女人们拥有的生理构造,她都有。

    加之被四爷这种久经沙场的男人一阵挑拨,早就不行不行的。

    脑海里最原始的神经,已经吞噬了她的思维。

    “嗯”只一个音,却透着噬骨的媚,像是欲求不满的撒娇。

    而她的身子,也不适地扭了扭。

    可声音才从嗓子里发出,她便羞得满脸绯红。

    这该死的生理构造,真是够羞人的。

    “嗯?”低沉而磁性的男声,因为隐忍着什么,透着性-感的黯哑。

    明明只是一个音,却让若音身子一软。

    她攒紧着锦被,废了好大劲,才没让自己失态到主动扑倒四爷。

    不过,男人似乎有意要摧残她的意识,开始下一轮地调着她。

    只见古色古香的里间,铺着胭脂红锦被的雕花大床-上。

    一对俊男美女完全贴在一起,男人身躯健硕,女人身材曼妙,他们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子里。

    在这寒冷的初冬,明明还没开始,她们的身上,却渗出细微薄汗。

    烛光下,彼此都泛着暗昧得令人面红耳赤的精光。

    仿佛有一红色的小心心,在她们之间溢出,开出甜腻地花来。

    女人死死攒着帛枕,皓齿死咬着红唇,在下嘴唇留下一排齿痕。

    甚至,有丝丝血迹从唇里渗出。

    男人则光着膀子,在女人身上肆意妄为,但就是不逾越最后的底线。

    而他的额角,已然渗出豆大的汗珠,几根青筋正突突地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