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后,四爷练了会大字。

    他提笔时气势豪纵,下笔如风雷。

    看得若音一愣一愣的。

    直到男人轻咳一声“安置。”她才收回了眼神。

    四爷说到做到,甚至大有要做就做最猛的趋势。

    不过才躺下一会子,屋里的俊男ěu,就赤诚相见了。

    屋里烛光摇曳,照出一室靡靡之气。

    藏蓝色锦被上,肌肤白如雪的女人,被染上了一层暗昧的红色。

    她的身上,压着一个身躯精壮的男人,彼此缠+绵着。

    许是经过下午的开导,夜里的若音,比较放得开了。

    延绵不断的“嗯啊”声,从那嫣红的唇中发出,像是最动听的美妙乐章。

    听得四爷差一点没忍住,俯身一口堵住那醉人的唇。

    许久后,若音只觉得身子骨要散架了,可男人变幻多端地解锁各种姿势。

    她从一开始的配合,到后来的虚脱。

    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如猛兽般凶残的索要。

    仿佛要把她七魂六魄都撞出窍似得。

    嘤嘤嘤,这简直是她不可承受之重啊,以后再也不敢说那种话了。

    夜深了,到处一片寂静。

    只有前院的卧房,却一直亮着昏黄的烛光。

    烛光摇曳,照见一场最禁忌的皮影戏。

    隔着门窗,浓重鼻音气息的女声,似水如歌般传入奴才们耳中。

    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就像是一曲酣畅淋漓的交响曲,势必要从深夜奏到天明,唱得人们心尖的齿轮快速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