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陈玏只想说,莫欺老年穷!

    是的,他又输了。

    大概是钓鱼真的没有天赋,又或者是运气不好,陈玏又双叒叕垫底了。

    但是,钓鱼佬从不空军!

    他把池塘边的不少野菜全薅了。

    中午的碗筷是陈玏洗的,裴修和周航甚至是邬通都来嘲笑他,陈玏心态有点崩。

    要不下届,他就不参加了?不然真的就死者为大了。

    一路走的都是乡镇小路,丧尸基本都少,甚至有些地方,完全没有丧尸。

    顾子矜看着泥土路上被车碾压过的痕迹,微微蹙眉:“这条路好像有很多人走。”

    从他们进了这个村以后,就发现几乎遇不到一个丧尸,显然这条路应该是有人特意清理过的,甚至可能是这个村里还有人居住。

    “有人!”

    开车的裴修眼尖,立即远远就看到了道路尽头的一伙人。他的声音,让大家都看过去,凌染也抬头看了眼。

    他们现在所行驶的是一条直路,约莫有几百米,尽头转弯处,只见有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副驾驶处倚着一个男人,他手指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大概是听到了车声,他抬起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明明隔着烟雾,却仍能感受到来者不善。

    车子继续向前驶去,很快就驶到了这车旁边,裴修没想搭理这帮人,车子本想直接开过去,一堵墙忽然出现在面前。

    同时,倚在车下面的那个男人,狠狠抽了一口烟,而后把抽完的烟蒂扔到了地上,身体微微垂下,从脚边处提起一个棒球棍,走到副驾驶处,拿棒球棍敲了敲车头,语气嚣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