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凌瑾韵医术高超,一旦错过,只怕再也难寻如此优秀的坐诊大夫。

    于是,他连忙补充说明,语气中多了几分急切:“凌大夫,我并不是要请您去镇上那般狭小的药铺,而是希望您能在县城中心,那间宽敞明亮、病人络绎不绝的医馆坐诊。关于报酬方面,如果您觉得不够满意,我们完全能够进一步商讨,甚至可以考虑免除所有佣金,只为能请您莅临。”

    自从仁义县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被凌瑾韵以一手精湛的医术成功控制之后,她的名字便如同春风一般吹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纷纷传颂着这位年轻女医的传奇,尊称她为“小神医”。

    哪家药铺若是有幸请得凌瑾韵坐诊,无疑会成为全县瞩目的焦点,门庭若市,声誉与利润双收。

    凌瑾韵闻言,嘴角的笑容更加温婉,她知道吴掌柜的诚意满满,便轻笑着澄清道:“吴掌柜,您可能有所误解,我拒绝并非因为慈济堂的规模或是酬劳的问题,实在是我个人并不热衷于固定坐诊这种形式。”

    吴掌柜脑筋一转,迅速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凌大夫,如果这样,我们是否可以退一步考虑,您不必每日都来坐诊,只需要每月以我们慈济堂大夫的名义外出巡诊三次,这样既能满足您四处行医的心愿,也能让我们医馆受益,如何?”

    凌瑾韵闻言,沉吟片刻。

    对她而言,医术如宝剑,需时常磨砺方能保持锋利,长期不接触疑难杂症确实容易生疏。

    想到这里,她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我只接受处理那些难以治愈的病症,而出诊的费用,我希望由我自己来定。”

    话题一转,凌瑾韵的目光温柔地落到了一旁正在忙碌的秦沫沫身上,轻声唤道:“沫沫,你过来一下。”

    秦沫沫此时正专心致志地清洗着药材,最后一颗天麻在她的细心呵护下被摆放在竹簸箕上,等待自然风干。听到凌瑾韵的呼唤,她急忙擦干净双手,带着一丝不解与期待跟随着凌瑾韵步入了室内。

    凌瑾韵表情严肃而真挚,看着秦沫沫的眼睛,问道:“沫沫,你是否有兴趣去慈济堂做学徒,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