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掰开我的腿:“夹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