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嘿嘿笑:“五哥方才说,尝着也没有血腥味儿,他这是吃过了?”

    顾七嫂剜了他一眼:“你从前不也总要吃?”

    “哈哈哈哈我就是觉得好笑,我第一次吃媳妇儿你下面的时候,那一嘴的毛,差点给我扎成麻子!”

    顾七嫂瞬间气恼不已:“你……好你个顾七啊,你说一句试试?”

    “诶,媳妇儿你别生气啊,我就Ai吃你的毛行不行?诶……诶你别走啊,我这还y着呐,媳妇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了,你好歹让我先做完这一次么……”

    顾七嫂十分不乐意,左躲右闪的就是不给他C:“五哥也吃了,他脸上倒是没被扎成麻子,想来是五嫂嫂下头是个没毛儿的白虎,你嫌我扎你了,你也去吃五嫂嫂的下面呀?”

    “媳妇儿你这是什么话,我自然这辈子都只吃你的,五哥脸上没被扎也不一定说明五嫂嫂就是白虎啊,说不定局势五哥脸皮厚呢!”

    在房门外还没走远的蒋五:“……”

    顾七夫妻两个的对话一句不落地都进了他的耳朵。

    白虎?

    底下没毛的就是白虎?

    那穗穗确实没有。

    蒋五扯开K裆,看了看自己的下头,森林茂密,黑sE毛发卷曲蓬松,好大一团,又浓又y。一大堆毛发中间还竖着一根火红的棍子,他都出来好一会儿了,竟还没有消下去。

    他用手按了按,刚按下去,那棍子又瞬间弹了上来,在一堆乌黑的毛发中摇头晃脑。

    他拍了拍那大棍子的头,似乎是对它委以重任:“穗穗这病如果好不了了,以后就得靠你给她治了啊。”

    ……

    “什么?圆房?”柳穗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顾七真的是这么说的呀?”

    蒋五脸上的表情真诚无b,重重点头:“真是这么说的,不信的话你明日自己去问问就成。”

    柳穗有点心烦意乱,也有点羞。

    她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还根治不了,每次发病都得圆房……

    也亏得她是选了蒋五了,若是同前世一样选了那经常流连青楼不怎么回家住的状元郎,那自己怕是要跟那孩童一样穿开裆K了,不然哪有那么多gK子给她替换?

    若是让京城的人知道了她有这个病症,一样是没脸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