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未摘下来过。
他的容貌属于清冷出尘那一挂,但是配上这颗小耳钉倒是生出一种浪荡不羁的感觉。
清冷禁欲和浪荡不羁原本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硬生生的在这个男人身上实现了融合。
着实叫人着迷。
姜辞忧倒是突然生出了兴趣。
纤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薄靳修的耳垂。
“这个耳钉你一直戴着,有什么故事吗?”
从薄靳修的生活习惯,姜辞忧并不觉得他在装扮上十分特立独行的人。
相反,平日里,他的衣着打扮都是西装革履,非常正统,除了腕表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装饰。
所以姜辞忧猜测,这个耳钉对薄靳修有什么特殊意义。
被姜辞忧小手捏过的耳垂迅速红了。
薄靳修抓住她的小手:“别人送的,没什么意义。”
姜辞忧问道:“女人送的?”
薄靳修转头看姜辞忧,似乎饶有兴致的模样:“吃醋?”
姜辞忧笑的像只猫儿一样:“我什么都喜欢吃,就是不喜欢吃酸的。”
薄靳修转过头去,似乎是嘟囔了一句:“没劲,等你什么时候吃醋了,我就告诉你。”
姜辞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重新看向车外。
那个女人,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薄靳修果真将车子开到了超市。
原本说吃他做的菜只是随口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