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开始说话是有一点结巴，但是毕竟是自己十多年的谎言。
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的谎言，说出后更是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完全看不出说谎的样子。
凰天昕还没有查到全部真相，但是他相信凰天腾的能力。
毕竟一个把整个皇城的青楼和大夫都收之为手下的人，能力怎么可能弱。
他肯定查出了真相，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指责父皇的。
凰天昕眼睛发红，声音嘶哑：“父……父皇，当年母亲真的是难产而死吗？”
皇上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朕吗？”
“我相信，但是我也相信五弟不会无缘无故冤枉父皇的。”
凰天昕两难之下，并没有说谎，而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也相信五皇兄的话，相信大皇兄的话，求父皇给我们一个答案。”
但是除了凰天腾之外，也仅仅只有几个个皇子公主敢去质问皇帝，其余人都是默不作声。
毕竟皇帝的威严已经积压了很久，而这边更有一个说话就让人死的荼粟。
作为一个皇子，或者公主，他们还有大好的时光没有享用，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真相，就让自己陷入危机。
不过，后宫那边确实一个都没有开口，不是不开口，而是除了几个被皇帝控制的，要不就是从不知道这些事情的人。
无儿无女的人他们是不会知道的，而有儿或有女的人，他们的亲生母亲全部都已经死去了。
“你们这是在质问朕吗？”
皇帝目怒凶光，眼神带着狠辣，盯着凰天昕的目光就像是即将要吃掉猎物的猛虎。
“儿臣不敢，但是儿臣想要知道母后死亡的真相。”
凰天昕面不改色，眼睛盯着皇帝的眼睛，他发现皇帝虽然盯着自己，但是眼底深处却不经意间有着躲藏，害怕，惶恐之意。
“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
皇帝再一次狠狠地甩袖子，却始终不正面回复皇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