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当这个时候,贺凉州总是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得不到的才渴望,我不会让你很满足的。”

    荼粟:特么的,我搬石头炸自己的脚吗?

    ……

    果然,一切不出荼粟所料,当那对母女回去后,因为受不了脏兮兮的地方,整天和那个男人就是破口大骂。

    男人受不了,喝了点酒,耍酒疯似的暴打着母女。

    母女无力反抗,只能乖乖的听话,为男人做家务等等,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而自从那男人嗜酒后,竟然真的入迷了,三天两头就去买酒喝。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男子的积蓄,包括母女之前偷偷从县太爷府家拿到的珠宝,也全部换成银两买酒,现在整个家里一点银两也没有。

    没有酒喝的男人开始虐打母女两人,县太爷前夫人因为上了年纪,又过着奢侈的生活,没有多久就被男人打死了。

    而那个叫宝珠的则是在母亲死后,偷跑出去,却被男人抓回来,之后宝珠一把火点燃房子,两人同归于尽。

    当然这后续的事情,也是戚延佑和荼粟讲起的,想让她安稳王文萱。

    懒惰成瘾的荼粟,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催眠,给王文萱看了另一个版本。

    这个惊天大秘密没有被发现,王文萱虽然也是嫁给了戚延佑,但是却因为宝珠到处算计,使得两人成天吵架。

    而县太爷的夫人更是因为那个男人嗜酒,成天吵着找王文萱要银两,更是导致王文萱小产,月子没有做好。

    身心疲惫的王文萱最终英年早逝,而戚延佑也随之在王文萱死后的第二年离开人世。

    当王文萱知道这一切后,两眼泪汪汪的,戚延佑还以为荼粟欺负王文萱,还说要帮王文萱报仇,可惜,却沦落到当荼粟沙包的下场。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

    “第九批沙包,唉!真是的,那些人就不能找点厉害的吗?每个都那么不抗揍!!”

    荼粟跳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上,与贺凉州并排站在一起,还不停的抱怨道。

    而距离石头很近的草坪上,则是一堆叠罗汉,每一个罗汉身上全被都被揍得满脸乌青,让人不禁认为他们是遭受到了怎么样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