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将金色的光芒洒在床上,迟非晚红肿的双眼被迫睁开。
床头的手机由于昨晚上没有充电了,关机了。
迟非晚迷迷糊糊地坐到床边,她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枕头上躺着黑色的诺亚基。
昨晚的她失眠了,眼圈下的乌青很重。
迟非晚摸索着寻找充电线,给自己的手机充上电,手机屏幕的割裂有些割手。
手机是上初中那会儿沈临熙买给她的,迄今为止没有换过。
买一副新手机,或者是换一个新的屏幕也抵得上迟非晚一半的生活费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买一个二手手机,但奈何沈临熙不同意,如果迟非晚执意要买,那沈临熙就会把迟非晚的电话卡注销。
在迟非晚没有成年之前,她自己一个人是办不了电话卡。
所以她现在的电话卡用的是沈临熙的副卡,她随时都可以注销。
总之,在没有成年之前,迟非晚要想摆脱迟家的控制,是很难的。
迟非晚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将它倒进玻璃杯里。
昨天晚上是迟非晚第一次睡前没有喝牛奶。
她端着牛奶,回到卧室。
手机开机了,但上方还是显示的红色。
一条一条的消息挡住了风景,多数都是微信和未接来电。
迟非晚一条一条的划开,未接来电分别是沈临熙和迟逸之打来的,她感到十分的意外。
微信被打开,沈临熙和迟逸之不止给打了电话,还给她打了微信通话,但是她都没有接通。
要不是监控还看到迟非晚在家,恐怕现在沈临熙的飞机航班都已经落地京城了吧。
微信还有宋今安发来的消息,宋今安和沈临熙几人不同。
对方没有回复,不会一个劲消息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