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饱含欲望的眼神,在安然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忍耐着身体极致的反应,哑声问。

    “可以吗?”

    安然脸上露出一丝娇羞,轻声作答,“嗯。”

    音节刚落,江淮年急不可耐地将人拉到怀里,攫住她的唇瓣,吻得急切又激烈。

    安然浑身打颤,恍惚中想起家里浴室的“战袍”时,上衣已经消失,胸前的柔软已被大手揉捏着,吻转移到她的脖颈时,她总算能说话了。

    发出矫软的声音,“回卧室...”

    江淮年吻着,手里的动作一点都不带停,闹了一会儿,安然推着他,“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啊?回卧室...”

    “等不了。”

    嘴上虽这么说着,却抱起安然往木屋的卧室走去,将她抵在床上,扯去她身上剩余的衣服。

    安然:“不是这里,家里的卧室...”

    “这里也是我们的卧室。”江淮年急切地想要她,吻得有些狠。

    他身体如火般的燥热,只有她现在能灭。

    呜呜呜...

    这里没有她的“战衣”,没有仪式感了。

    ......

    落地窗外的夜色如一幅逐渐褪色的水墨画,朦胧的暮色在微风中悄然散去,露出天边那一抹淡淡的银白。

    江淮年憋了十个月,终于酣畅淋漓地吃了顿肉,餍足地抱着睡着的老婆去冲洗干净,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金色。

    江淮年按下窗帘的遥控,抱着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

    ***

    T台上,闭场模特穿着【An】春夏系列新款时装,款款走来,底下掌声雷动。

    数月来的辛苦努力,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回报。

    安然终于松了口气,站在模特们的中央,微笑着向观众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