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想。”段琪慢条斯理的开口,小小年纪脸上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你们可以都不嫁,非要去攀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你们想要的,未必是大姐想要的,所以你们不顾她的意愿牺牲她,她自然不会同意,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段徽柔闻言愣了半晌,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说什么都不重要了,结果早已经呈现。

    段琪看着二姐这次没有声嘶力竭地为她自己辩解,脸上的神色缓和几分,他站起身看着她,“人总会有做错事的事情,做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错了还不肯回头。”

    段徽柔:……

    她的脸已经被段明曦摁进脚底下,她还要怎么做?

    “我与她闹成这样,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姐妹和睦。”段徽柔知道段明曦那样的性子不会原谅她,而她也不会真的撕碎自尊跟脸面求她原谅。

    “我知道。”段琪静静地开口,“无需和解,你只要记住凡与伯府息息相关之事,不要背叛家族即可。只有这样,你有才会有别人眼中的姐妹和睦。”

    段徽柔刚想回一句她没做过,但是又想起之前的事情不由闭了嘴。

    她也没看段琪,耷拉着脸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段琪看着她,“二姐,我会长大,会自己博得功名,将来能与你撑腰,所以你要稳下来。”

    段徽柔眼眶一下子红了,拿出帕子使劲擦了一下,“我早已经成了京城的笑话,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事在人为,从此刻起,为时不晚。”

    段徽柔这回是真的哭了,她做姐姐的应该护着弟弟,可她……

    “我知道了。”这回这句话说得心甘情愿。

    段琪离开,段徽柔坐在灯下,哭着哭着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怎么这么难啊。

    哭不得,笑不得。

    ***

    段琪回了自己的院子秉烛夜读,比在漯州时更加努力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