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和花有道在游泳池边上聊了很久。
从下午阳光正盛,直到日落昏黄,再到那一抹橙红色彻底消失在远方的海平面上。
后花园的灯光亮起,空气带着些许的凉爽。
「咱俩不一样。」
花有道摇头:「我这条路,永远不可能回到太阳下。」
「经不起晒的。」
花有道微微沉默,抬头看向江洋:「会死人的。」
江洋道:「我也不干净。」
「跟你比起来,我好不到哪去。」
花有道疑惑的看着江洋。
江洋道:「有些时候,资本统治的手段要比毒品的危害更大。」
「就比如现在通货膨胀一千八百倍的委国。」
「比如那些在蓝鲸金融里陷入借贷循61606160616760616067616160606161环的年轻人们。」
「又比如在前段时间在老挝,刻在陵园里的那些个墓碑。」
江洋声音低沉,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时至今日,我终于能明白那句话。」
「没有任何一个资本可以是干干净净的,纯粹的。」
「所有的资本家,一定是带着血腥和杀戮坐到那把交椅上。」
「任何的财富堆积,必定是来自剥削。」
江洋低着头,不停的转动着手里的香烟:「这是世界的法则,任何想要脱颖而出,想要与众不同的人,都逃不掉的。」
「所以。」
「我和你在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