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

    到底……是谁?

    温奢玉召唤出断水,指尖抚过乌黑的剑身。

    冰凉的感觉从指尖蔓延,他想到的却是那个人。

    她是暖的。

    和他不一样,和剑不一样。

    温奢玉垂着眼,思绪有些飘散。

    他应该赶紧找回记忆才对,无论忘记的是什么,总该……给她一个交代。

    看到他拿出剑,有人惊呼一声。

    “温宗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人不成!”

    想到温奢玉那些“辉煌往事”,以及天衍宗的门风,众人有些焦躁。

    顾行棠“啪”的一拍桌子。

    他正气凛然:“天杀的!都把我师弟气得拔剑,我看诸位都是来天衍宗故意找茬的!真是太过分了!今日谁都别想走!”

    一听他拱火,众人脸都黑了。

    沈河也看向温奢玉,略微沉默了一下。

    “师兄,这种场合不该打斗……若非要打,便叫上各位去问天碑前,也算合门规。”

    这话比顾行棠的拱火还要命,众人听了只觉得心都凉了半截。

    天衍宗问天碑前的打斗,那就是生死勿论,真刀实枪地拼命。

    “这这这,有话好好说啊!”

    “温宗主,一切都可以细谈,如此大动干戈岂不是伤了和气?”

    “是啊!若天衍宗实在不愿,我们也不会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