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奢玉忽然醒来,眼中带着几分沉郁,胸膛还在起伏。

    看到趴在他怀里睡得天昏地暗的人,这才平静下来。

    他紧紧搂着月遥,把她按进自己怀里,手臂收紧,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之中。

    月遥就这么被勒醒了。

    她满脑袋问号,好不容易抬起头,看见是温奢玉,又满满的无语:“夫君你又发病……”

    神经病啊?

    谁家好人大半夜抱着人像是要把人抱死!

    温奢玉没说话,盯着月遥看了许久。

    月遥没注意到,她困得要死,真的睁不开眼,晕晕乎乎地嘟囔着什么,前言不搭后语。

    她胡乱伸手推着温奢玉,自己卷着被子,想滚到床的另一边静静睡觉。

    但是没走掉。

    她被温奢玉拉到怀里,又亲了一通。

    温奢玉好半天才松开她。

    月遥又困又气又无语,拿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夫君,不是黄色就别叫我了,我真的好困,再亲嘴都肿了……别钓了别钓了……”

    温奢玉掀开被子,把她捞出来,让她露着脸。

    他伸手为月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抱歉,我只是……做了噩梦。”

    月遥迷迷糊糊地安慰:“你干的亏心事多,做点噩梦也不亏,没事的,睡吧,晚睡早起,多喝岩浆……”

    她逐渐听不清温奢玉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了。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