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称之为吻,只能叫咬人。

    根本没有一点情色意味,纯疼。

    他咬着月遥的唇,牙齿厮磨在柔软的唇上,疼痛格外清晰。

    像是带着无边的恨意。

    像是要把月遥活生生咬碎。

    耳畔是狂风呼啸,雷声隆隆。

    鼻尖是他身上馥郁清雅的花香。

    唇上是被他咬出的疼痛与血腥。

    血液仿佛在沸腾,她几乎窒息在这个吻中,却早已无法去思考。

    草……刺激。

    死这也值了。

    她的手腕被温奢玉一只手束缚住,也无法去抱他,只能仰着头,在被温奢玉咬的间隙里,偶尔咬他一口。

    月遥的咬根本没有一点疼痛感,纯色情。

    但是很可惜,温奢玉真的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只会咬人,咬得是真疼。

    疼得月遥实在是没心思想那些淫秽色情。

    二人的发丝与衣衫被风吹乱,又紧紧纠缠在一起。

    不知何时张开的结界将天雷与外面的一切都隔绝。

    月遥生无可恋地被他咬了一通。

    好半天才被松开。

    “夫君,想要亲我的话,咱们回床上亲多久都行,这还是青天白日大庭广众天雷滚滚啊!”

    月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还是说道:“夫君你……真挺变态的。”

    温奢玉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目光中带着她分辨不出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