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月遥能明显察觉到他身上的杀意。

    只是这次还和上次一样,付玦用了很多种方法,发现确实攻击不到月遥以后便不再理会。

    主打一个明知不可而晾之。

    月遥贱兮兮地凑到他身边,还吹了个口哨。

    付玦似乎才从浴池中出来,只随意裹了件单薄的白衣。

    他的皮肤白得很病态,露出的手腕、胸膛上都布满了老旧的伤痕,还蜿蜒向衣服内。

    “老公身材真好,给我摸摸好吗?”

    虽然摸不到,但是过过嘴瘾也是很爽,这个剑她一定要贩。

    “老公你说句话呀!”

    付玦无视了她,不过片刻,身上已经穿了一件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大写的禁欲。

    “呵呵,老公又勾引我是吧?”

    “老公你怎么不理我?怎么,现在不是你抱着我皎皎皎皎的时候了?”

    月遥跟着他,一路碎碎念,他竟然能在一片噪音之中气定神闲。

    他真的是月遥见过最冷漠的人,哦不,是妖。

    付玦甚至比温奢玉那种清冷仙尊都离谱!

    人家温奢玉至少小时候是个傲娇炸毛怪,付玦是真的一块冰,除了最初发觉月遥时流露出的杀意,便再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说无视他是真无视,无论月遥在旁边叽叽歪歪什么,他都能置若罔闻。

    到最后,月遥实在受不了了。

    “我服了哥哥,我认输!你才是古希腊掌管装逼的神,我愿尊称你为——死装哥。”

    付玦自顾自地离开。

    月遥碎碎念的间隙抬起头看了一下路,忽然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