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惊世骇俗的话简直让傅老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自己那个向来恭谨守礼的二儿子吗?

    “长秋!你疯了不成!”

    “母亲为何觉得我疯了?”

    月遥笑得从容,“兄长可以娶嫂嫂,我为何不行?”

    “你!你这是不敬兄长!罔顾人伦!”

    月遥叹了口气,满眼失望地看着她。

    “母亲,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也是看嫂嫂孤身一人,不舍得她寂寞孤苦,所以才心疼她,才想要陪陪她。”

    “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可是你看,兄长他已经走了,如今他怎么能照顾嫂嫂?”

    “你说我不敬兄长?错!大错特错!”

    月遥胡扯的本事谁也比不上。

    她一脸大义凛然:“我正是因为敬重兄长,所以才不舍得在他离去后,让嫂嫂孤苦,所以才这般怜爱嫂嫂。”

    “这何尝不是代替兄长尽了为人夫的责任呢?这何尝不是为了整个国公府着想呢?家和万事兴啊。”

    “母亲,你与兄长不感念我的好意便罢了,还要如此揣测我的用心……哎,真叫人委屈。”

    傅老夫人指着她,手指都有些颤抖。

    “长秋,你说的什么胡话!她无论如何都还是你的长嫂!是你兄长的女人!”

    “我与兄长不分你我,昔年我为官的政绩可以属于兄长,如今兄长的妻子怎么不能属于我?”

    月遥一脸笑意:“既然我的可以是兄长的,那么兄长的,自然也可以是我的。”

    傅老夫人手指发颤:“长秋!你,你……”

    赵鸢儿连忙上前,“姑母,表哥他大约是为了维护表嫂,故意这么说的,姑母先别动怒,有话好好说。”

    傅老夫人顿时像是找到了真相,她转而瞪着温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