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个事情嘛,就说来话长了。”

    诉酒冷笑道:“长话短说。”

    “温奢玉他爹好像不是他爹……”

    诉酒:“???什么八点档家庭伦理剧?”

    但这和它有什么关系?

    月遥还没有开始解释,一片黑暗之中忽然传来一丝亮光。

    她眯了眯眼,再次睁开眼时,四周已经不再是寂绝谷外的景色。

    是望月宫的那个祭坛。

    黑衣魔使依旧站在远处,黑色的斗篷让他整个人都掩藏在其中。

    天墟在他身后,双眸赤红,死死盯着月遥。

    他看着月遥从容的模样,率先开口:“你似乎并不意外自己会来到这里?”

    月遥一笑,随意地甩了甩手,“没啊,我其实挺意外的,只是你挡着脸根本没看到我的表情罢了。”

    “话说你这打扮和纸片人的眯眯眼有什么区别?能看见什么东西?答应我,不要在我面前装逼,好吗?好的。”

    话音未落,月遥手执长剑,整个人已经逼近,是要取他性命的架势。

    他只是抬了抬手,凭空出现的一批尸傀阻拦在月遥面前。

    那群尸傀整齐划一,几乎一样的身形,又都黑衣覆面,像是游戏里的量产小怪。

    但是动手才知道,这完全不是小怪该有的杀伤力,简直是活体杀人机器。

    她一剑斩断其中一个尸傀的头颅,面具破碎,露出底下那张脸。

    和温奢玉长得一模一样。

    月遥都笑了,“啧,你拿我老公做人体实验,还做出这种生化武器来欺负我?夺笋啊,气抖冷,这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嘴上不忍,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